第(1/3)页 时安夏一句“此人不能嫁”,令得时安柔的心瞬间沉到了底。 她自然是听话的,可又有些不甘心,“为何?夏儿识得杜公子?” “不识。”时安夏眸光沉沉,“只知他亡妻名唤苏玉书,行七。” 时安柔攥紧裙角,一时没听懂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他的书童是他娘子假扮的?不可能啊,他的小厮就是个男子,不是女扮男装。” 时安夏摇头,“不,他娘子苏玉书的确投井死了。” 时安柔背脊一凉,“投井?” 时安夏淡声道,“他自称杜七郎,是为祭奠亡妻。那小厮唤作‘玉书’,也不过是个活牌位,可时时提醒他不要忘了死去的夫人。” 时安柔彻底坐不住了,“那他求娶我做什么?是想让我替代他死去的娘子?” 想到这个可能,她脸色都青了。她如今日子过得油滋滋,是有多想不通才要去受这个罪? 可事实真相,远比想象的可怕。时安夏不瞒她,“不,他不是要你做替身,而是要给他娘子报仇。” 时安柔吓得脸色由青转白,结结巴巴的,“我,我跟他无冤无仇,他、他为何找我报仇?” 时安夏沉沉的眸色落在她的颊上,“因为……你是时云兴的妹妹。” 当年,时云兴看上个新妇。伙同一帮混子趁着杜徽外出污了新妇的清白。 那新妇正是杜徽的娘子苏玉书。 苏玉书是个贞烈的。初时时云兴以身份钱财诱惑,她抵死不从,时云兴就伙同混子用了强。 苏玉书不堪受辱,留下一纸遗书次日投了井。 杜徽在家里找到了时云兴留下的一块玉佩,又加上娘子所留遗书,悲愤之下上府衙告了状。 温姨娘当时慌称有路子给时云兴拜方瑜初为师,跟时老夫人求了八百两私银,拿去堵杜徽的嘴。 她还威胁杜徽,说衙门里有人。 杜徽把这话听进去了,知权贵官官相护,根本无法替夫人报仇,便收了八百两银子连夜离京。 第(1/3)页